书晁说之《考牧图》後
宋 · 苏轼
我昔在田间，但知羊与牛。
川平牛背稳，如驾百斛舟。
舟行无人岸自移，我卧读书牛不知。
前有百尾羊，听我鞭声如鼓鼙。
我鞭不妄发，视其後者而鞭之。
泽中草木长，草长病牛羊。
寻山跨坑谷，腾趠筋骨强。
烟蓑雨笠长林下，老去而今空见画。
世间马耳射东风，悔不长作多牛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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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以中长侍之窃政，大长秋之尸祝，圣娆定中禁只谋，节让起北宫之狱，顾厨祸酷于三君，累若权延于五鹿，璇庭之壁玉几沦，虞渊之灵曜不浴，孤臣饮恨于属镂，硕士含辛而囊木。
可怜泪雨之昭阳，更有风尘之长信，桐棺坠马鬣之封，柏路掩龙輀之輴。
但知安石之赌墅，何止元规之避尘，楚囚无新亭之泪，越绝非石室之音，南徐之甲兵不劲，淝水之草木无神，拜蒋侯为灵帝，弋白雁为国宾，宁右则孔愉江总，阃外则祖约王敦，将相皆更始之羊胃，衣冠多南渡之雁民。
吴明彻之功名何在，秦武阳之拳勇堪怜，吴要离矛因风转，楚龚胜膏以明煎，高渐离之筑声往矣，徐夫人之匕首依然，亡楚之功不就，报韩之志谁传？兼以五马则寡君云梦，六龙则天王翟泉，三户亡秦之谶，九歌哀郢之篇。
下官张方平是也。旧居丞相之职，告老家居。朝廷大事，常蒙主上垂访。
【滚绣球】我怕不文章似韩退之史，笔如司马迁。英俊如仲宣子建，豪迈如居易宗元。风骚如杜少陵，疏狂如李谪仙。高洁如谢安李愿。德行如闵子颜渊。为不学乘桴浮海鸱夷子，生扭做踏雪寻梅孟浩然。困煞英贤。
